“世子殿下!”
“殿下!”
卫渊走在大街上,两旁行书生纷纷对卫渊拱手行礼。
因为辩论大会,京城再次成为文人书生的聚集地,毕竟皇榜都说了,辩论大会优越者,可以直接入朝为官,这可比科举来得更快……
糜天禾轻摇羽扇,对喜顺道:“主公一词压全魏,三赋盖神州,在文坛的地位已经不可超越了,我啥时候也能这样呢?”
“做你的春秋白日大梦,你糜天禾是文坛之耻……”
“你懂个屁,我这叫罪在当下,功在千秋!”
说话间,卫渊停在一家糊塌子的摊贩前,看着老夫妻手里抱着的婴儿……
“世子你咋了?想吃糊塌子?”
卫渊点点头:“对,想吃这口了。”
卫渊走到摊位前,喜顺用丝绸手帕擦拭凳子与桌子,朝向摊位老夫妇大喊道。
“没看到我家世子来了,糊塌子往上端啊!”
糊塌子就是用西葫芦丝和玉米面做成的薄饼,因为老两口认出了卫渊,所以在原有的基础上,特别加了两个鸡蛋。
当糊塌子端上来后,卫渊掏出五两银子丢在桌子上。
老大娘想起汪滕天天带着东厂太监到处混吃混喝,敢要钱就砸店,顿时吓得连连摆手。
“世子快收回去,你这大人物来吃糊塌子,咱可不敢要钱。”
“给你就拿着。”
卫渊露出如沐春风的微笑,指了指被放在推车上,宛如猪一样的婴儿。
“你们老两口有孩子挺晚啊,这是孙子?”
“不是,不是,是卖豆汁的老张头捡来的弃婴,老张头本来照顾得挺好,可后来被汪滕把摊砸了,所以没能力养孩子,最后大家伙看着怪可怜的,就决定一家养三天,这不轮到我家了。”
说完老大娘用棒子面粥给婴儿喂了小半碗。
“汪滕这个傻逼……”
卫渊无奈地摇摇头,对于这个亲手救下的汪滕儿子,卫渊哪能不认得,更何况长相如猪,辨识度太高……
“他妈的,又看到这丑逼孩子了!”
公鸭嗓子,骂骂咧咧,尖锐的声音响起,汪滕带着一群东厂太监走过来,伸手在婴儿脸上狠狠掐了掐。
把刚刚吃饱,已经睡下的男婴掐得嗷嗷大哭。
“哭你妈哭,真不知道什么傻逼能生出你这么个丑货!”
汪滕大骂一句,命令老夫妇做五十份糊塌子后,大摇大摆地走过来,指着卫渊对身后东厂太监道。
“狗娘养的朱思勃说,你们是他的人,弟兄们说,我汪滕能信吗?”
“肯定不能啊!”
天残对卫渊道:“卫渊,我俏你妈!”
地缺也笑道:“卫渊你就是个狗娘养的!”
紧接着一群东厂太监,争先恐后地对着卫渊骂娘。
汪滕笑得那叫一个开心:“看吧,还他妈说老子的弟兄们是卫渊的人,也不知道那傻操的朱思勃咋想出来的弱智话。”
吃着糊塌子的卫渊,对喜顺小声问道:“给解药的时候快到了吗?”
“对,就在今晚!”
“吩咐下去,下次给解药时,让这群没蛋的玩意,连根都切了,还必须剜出坑,拔掉三根手指的指甲,自己抽自己大嘴巴,不抽掉八颗牙不能停。”
“明白!”
喜顺恶狠狠地瞪了东厂太监们一眼,把这些人嚣张的模样全部记下。
汪滕大大咧咧地坐下,把大内密探的令牌往桌子上一拍,对卫渊调戏的道。
“咋地?骂你不服?你督天司本来人就少,现在更有一大半留在江南、雍州维持秩序,如今的督天司,那鸡毛和我东厂斗!”
“不拿鸡毛可以拿鸡蛋和东厂斗,因为你们没蛋!”
一群东厂太监骂卫渊,可仅仅被卫渊一句话说中了痛点,事实宛如利箭,直挺挺刺进太监们的肋条子……
“卫渊你欺人太甚,老子要给你斩了!”
汪滕气得就要拔剑,对一旁天残地缺使眼色:“拉我,快点拉我!”
“你也不是粑粑,谁敢拉你?”
卫渊笑着摇头,看着拔剑被东厂太监抱住的汪滕,就宛如看跳梁小丑,一场闹剧。
良久后,汪滕满头是汗地走过来,坐在卫渊身前。
“这次放过你,咱们谈谈弄朱思勃的事……--≈gt;≈gt;”
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