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,打扫得异常干净。
随着卫渊来到,女人缓缓抬起头,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,布满了宛如蛛网,好似武功一样恐怖的疤痕。
“好多年没人来折磨我了,以为都把我忘记了。”
女人开口,发出沙哑的声音:“你是新来的吧,想要折磨我那就来吧,你们这群恶心死太监!”
卫渊利用一根铁丝,轻松打开房门的锁,迈步走进房间。
“你就是石阳?”
“你在明知故问!”
卫渊笑着坐在女子身旁,轻声道:“南柯死了,被南昭帝杀的。”
卫渊笑着坐在女子身旁,轻声道:“南柯死了,被南昭帝杀的。”
“这个无后的狗东西!”
石阳怒骂一声,随即没有再开口。
卫渊继续道:“南乾也死了,还是被南昭帝杀的,还有……”
随着卫渊说出一名又一名皇子的名字:“南栀也被南昭帝嫁给了一个叫卫渊废物纨绔,真正的南昭帝膝下基本王皇子如今是死走逃亡伤,你难道不想报仇吗?”
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那你不用管,就问你想不想报仇,想报仇就配合我画出你年轻时的画像,然后我带你离开这鬼地方,送你自由!”
石阳上下打量卫渊,随即咧嘴笑了起来,露出一嘴的黄牙,脸上那一条条宛如蛛网般的疤痕,随着她面部笑容,就好像动起来的蜈蚣,看着好不瘆人。
“好,我答应你!”
这下轮到卫渊疑惑,对石阳道:“你都不问我做什么?”
“二十年前我就已经死了,现在你看到的我,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!”
卫渊取出纸笔,按照石阳的模样画了一个大概轮廓,然后按照石阳的描述画上五官,最后再精修一下,展现给她。
“对吗?”
石阳点点头:“没错,这就是我毁容前的相貌。”
卫渊眉头紧皱:“不对啊,这相貌实在太普通了,普通到丢进人群中,根本让人没办法认出来,完全就是个大众脸。”
“怎么?你以为我在骗你?”
石阳笑了起来:“这就是我的特点,哪怕同样的长相,但却没有任何一人有我的气质,否则南华那个绝后的狗东西,也不至于对我苦苦相逼。”
卫渊想了想,一抓将石阳的双脚枷锁捏碎。
“跟我走!”
卫渊不由分说,拉起石阳离开。
石阳什么也不问,任由卫渊拉着她离开。
虽然卫渊带了石阳这个拖油瓶,但好在收我御林军今日的巡逻图,所以勉强算轻松地离开皇宫。
刚刚落地,卫渊猛的一记手刀,劈砍在石阳的后脖颈。
随着石阳倒地昏厥,卫渊拎着她的衣领,几个起落,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一处贫民区的民宅之中,卫渊利用银针刺破石阳脸上增生的疤痕。
一滴滴深褐色的鲜血流淌而出,随着鲜血颜色越来越浅,最后变成了鲜红染色。
卫渊这才取出一个小瓷瓶,到处两颗淡绿色药丸,混合清水成黏糊状,用银针沾着药液往增生的疤痕深处扎。
做完一切后,随便在石阳脸盖了一块湿布,露出口鼻。
翌日,一大清早石阳的惨叫声响起。
“疼,谁对我的脸做了什么,为什么会如此痛楚!”
石阳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,她当初为了不让南诏帝得逞,利用沾染红色朱砂的发簪,毁掉了自己面容。
怎么多年过去,脸上的疤痕太多,让他早已麻木,如今脸上那深入骨髓的疼痛,不单单是肉体,同时还有心灵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。
她最爱的人死了,自己也被毁容,最可恨的是凶手鸠占鹊巢,可她除了心中咒骂,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。
“这点小痛苦都忍不了吗?”
卫渊走过来,冷冷的看着石阳:“如果这点痛苦你都承受不了,还谈什么给陛下报仇,
石阳听到卫渊的话,身体微微一震,原本失控的情绪稍微收敛了些,她咬着牙,强忍着脸上传来的剧痛,恶狠狠地瞪着卫渊,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。
“我当然忍得住!只要能报仇,这点痛算得了什么!”
石阳声音颤抖,但却透着一股决绝。
卫渊看着她,神色稍缓,解释道:“我在帮你平复增生的疤痕,只有这样才能帮你易容,你才能更好地配合我接下来的计划。”
石阳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