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这样——她是在演,演技还很拙劣。陆砚深觉得很烦,他根本没办法继续,想碰她的那点冲动,在这一刻也没了着落,兴致全无。他一把将她从身上抱下来,抽身撤出来的动作急得近乎粗暴。
林安与措不及防地跌落在沙发上,头发散乱着,半敞的衣领是她在这场对峙中不体面的败落。
她没有哭,却比哭还要难堪,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,一切的情绪都被她掐灭在崩溃之前。
陆砚深看着她,停了半秒,胸口起伏着,却连一句缓和的话都说不出口。只在起身时低低地冷笑了一声:“把自己说得这么廉价,全都是你自己想的。”
他站直,迅速地整理好衣服走到门口:“明天要是迟到一分钟,全勤奖全扣光。”
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屋里终于安静了。林安与坐在沙发上,耳边还回荡着他走路时坚硬的鞋底声。强忍着的眼泪在这个时候涌出眼眶在沁到沙发里,她抬手抹了一把脸,轻叹一口气,只感到无尽的疲惫。
自顾自地将衣服扣好,捡起那差点被扯烂的塑料袋,去厨房里煮她买回来的清汤挂面。
那天之后,